大笑起来。
这是是一种毫无保留的浓浓讥笑!
笑完之后,柴长江慢慢的把目光落在道伯身上打量了几眼。
然后看向薛老爷子继续道:“老爷子,道伯是你的贴身护卫,他的本事到底如何,你自己最清楚。
在整个南部战区,能够打得过道伯的年轻人有几位?
今天若不是道伯受伤没有告诉你,恐怕你也没有预料到这种结果吧?
如果万门晚来一步,大病初愈的江南小兄弟不仅会被道伯给打的无力招架,说不定还会被那条藏獒给活生生的咬死。
面对你那傻帽孙子的所作所为,你不闻不问不责备,这不是存心欺负是什么?
要不以后我们柴家人遇到你们薛家小辈,也这么来一次公平切磋给你看看?”
“你们柴家跟他是什么关系?用得着这么袒护他?”
薛老爷子还是老奸巨猾啊,直接不留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其实柴家这三人出现的时候,在场薛家所有人都开始在思 考这个问题了。
“哥,这个问题让我来回答!”
柴黄河拍了下柴长江的肩膀,向前一步。
理了理嗓子,道,“现在我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