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后面,难不成你也要做缩头乌龟?”
“你说了也?难不成承认了之前确实做了缩头乌龟?”
江南并不在乎这些挑衅,反而嘲笑起来。
继续道:“别以为小爷我不知道你这人有多么阴险,万一我出来你附近的狙击手狙杀我怎么办?
有种的话就别让人帮忙,咱们两个堂堂正正的干一场。
我用这颗项上人头作保证,十招之内把你打的心服口服,跪在地上喊我爸爸。
你敢不敢用你的人头保证呢?我已经考虑好用你的人头做什么了,放心,只是给我做个夜壶而已,为了关照你这个夜壶,我以后每天都会多喝点水的。
我把话料在这里了,身为一方大毒枭,不知道你敢不敢?”
江南的一字一句都充满了嘲讽,阿瓦尔边听边身体颤抖。
一直听到最后的什么爸爸、夜壶之类的,身体哆嗦的更加厉害。
幸亏他精神 和身体状态比较好,否则非得气的吐血身亡不可。
太可恶!
太无耻!
对于阿瓦尔来说,这番辱骂称之为奇耻大辱也毫不为过。
不论是汤姆这边的毒枭,还是阿瓦尔手底下的那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