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说出来啊!
卞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说话,他不说话不行。再不解释两句,他就真的变成千古罪人了!
“大家听我说,恭少龙的所说所言,全都是建立在那本账薄上的,可是那本账薄的真假现在还不知道呢,他的话不就全是在诡辩吗?乡亲们信我啊……那些事情咱卞家不会做啊……”
但不想,恭少龙却是立马怒目圆瞪,暴喝出声:“卞世!你休要再狡辩放屁!”
这事恭少龙第一次在第二人称中直呼卞世大名,语气中带着不可忤逆的尊严。
“你先前一再质疑小爷信誉,我忍一时也就忍了,但你三番五次要说我污你清白,我凭什么污你清白?白底黑字的证据都在这里,你却要说我在污蔑你,陷害你!我放你的狗屁!你一个黑牌门市,居然还想给自己翻身!”
人群沉寂了下来,就连一开始托着卞世脑袋的人也缓缓松开了手,任由他孤苦伶仃地靠在墙根上,好似一只快要病死的小鸡。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身旁响起:
“少龙兄如此义气,想必也不太会说谎吧。”
卞世顿时如入冰窖。
“你们……”
卞世想解释,可是解释有用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