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第二层磨坊的窗子却是没锁,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敞在外面,里面的内容自然是被两人看了个一览无余。
但是在看清了其中人物的活动内容之后,两人却反而是觉得不看的好。
暴露在两人眼前的首先是一个浑身布满刀疤累痕的寸头男子,一看就知道是他们此行前来的大反派,那光头上身赤裸,一身虬结得快要爆浆出来的肌肉令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而在那足足分裂成十六块的腹肌下面,他赤裸的下身却是不断反复耸动着,令人免不了就朝着那淫邪之事上联想过去。好不容易看清了他身下藏着何物,两人却发现那赫然是一个全身染血而又一丝不挂的女人!
不,“那东西”与其说是“女人”,实际上是不是“人”都不方便说了——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已成灵物的两人却是无比清晰得辨认出了一只被活活捣得稀烂的眼珠,和一只被完全割下的玉峰。那人形少了双手又没了双腿,浑身的皮肤好似一张被大力揉搓过的纸张,皱巴巴地粘在一起,腰腹之处尤其显著。那光头男子满脸猥秽,翕动的嘴唇分明是在叫喊着些什么。卞世从“书”上学了两下读唇术,一下就认出那赫然是:
“快起来!别nm装死了!不然真死了也是活该!给我叫!叫大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