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世抬起头来,看着天边有一只白鹤扇动翅膀飞向天空,然后突然“定格”了一般,虽然还在扇动羽翼,但大小却不再变化——一般而言,水墨画这种艺术都是没有透视结构的,是二维的,因此卞世不能从大小判断出那只白鹤距离自己多远,只能照着周围的参照物在心中估计它的三维位置。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卞世朝着更高的地方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水墨组成的大地上空什么都没有,没有蓝色的天穹也没有云朵,更没有太阳,有的只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但这空白并非是完全的空白,而像是一种“留白”,卞世能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在观察这些留白的时候发现了什么,但总是说不清道不明,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道”吧。
卞世有预感,若是自己能琢磨出这一重若有若无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他对灵力的理解无疑能上升到一个很高的层次——当然,他没空这么做。
小矮人阵灵没有跟来,卞世便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好在一番搜索之后,他在身旁看到了一块线条模糊、但位置引人注目的石碑,旁边摆着一个箩筐,便一下猜到这些东西就是他此刻唯一的线索,于是不假思 索地靠了过去。
在卞世距离那石碑只剩三四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