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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切有待考证。
酒后滋事犯人的口供，姜天郑重其事的收藏起来，锁在办公室的抽屉中。
剩下的三十四份口供，大体相同，毫无价值可言。
瞧完所有口供后，姜天分别见了张国沾和梁智鸿。
详细汇报了羁押室枪击案的经过，以及黄柄耀办公室中的一些猜测。
张国沾没有多说，仅仅口头训斥几句，让他尽快找到真的凶手。
梁智鸿的态度同张国沾差不多，一样是叫他快点抓到幕后指使者。
等再次回到督察房，就在姜天为羁押室灭口头疼的时候。
港岛三大电视台记者，开着新闻直播车，来到湾仔区警察总署的大门外。
不约而同而来的还有各大报纸的记者们。
看着人头涌动的记者们，也不清楚哪位警员跟熟悉的记者多嘴说了一句。
“你们来的好快，这么快就知道我们警署死人了？”
记者本来不知道，现在一下子全知道了，不停追问进出的警员。
甚至，有记者找到相熟的警员，偷偷询问湾仔警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今天原本的采访目标是昨晚的军火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