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蝉鸣似乎都开始带着几分慵懒的时候,韩子禾长舒口气,缓缓地摇摇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沾到湛湛,我心里就慌慌的,不知怎地竟然生出几分要把他藏起来的心思 。”
呵呵,他媳妇儿说的好像以前对湛湛不着紧一样!←楚铮轻笑出声,把爪子按在他媳妇儿的手背上,轻轻的蹭了蹭。
“你就是太紧张他了。”楚铮安慰道,“孩子一天天长大,咱们俩只要做好引导,其余的,还是要做个他人生的观众比较好,你说呢?”
观众?
这说法有意思 。
韩子禾再度看向他的眼眸。
楚铮回之一笑:“孩子还小的时候,我们俩当仁不让的是他人生的参与者……可随着孩子自主能力的养成,我们也要学会渐渐的减少‘指手画脚’……当然,必要的教育和引导无论什么时候,哪怕他长成大人,也是不可或缺的,可我觉得,原则底线之外,我们做父母的,‘陪伴相伴’远比‘替他做主’重要,对不对?”
“对!”在楚铮的凝视下,韩子禾肯定的点点头,“你说得对,是我,一不小心就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啦!”
她自嘲的笑着摇摇头,口中叹息声绵长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