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
陈锐和林平之来到衡阳城刘府。
刘正风是五岳剑派中的衡山派道:“差不多和这位青年一般,都是穿着白衣,年龄二十左右。”
咳咳,咳咳。
林平之狂咳嗽不止,像是被酒菜给呛住了。
众人看向这边,陈锐平淡微笑。
没谁认为眼前这个白衣青年就他们口中的青年高手,毕竟无人认为青年高手会来这里找死。
他们只是当做某个青年高手想要邀名而已,这种人江湖上重来不缺少,往往挑战者都是以死亡结果告终,但是邀名成功所得到的名利也是大的惊人,这才使得武林中总是有些青年才俊想要将名宿当成踏脚石。
衡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到半天时间,陈锐纵论五岳剑派的言论传的是沸沸扬扬。
“华山岳掌门贺!”
一声震天长唤,响彻刘府。
陈锐看向前方不远处的岳不群。
面如冠玉,颊下五柳俘须,一脸正气,身上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 情甚是潇洒。
好一位君子剑,倒是一副名门正派君子模样,儒雅非常,丝毫没有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