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阎铁珊的灵位前,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动过。
他严肃沉毅的脸上,浮现凄凉而悲伤的表情。
他是一个老人,一个经历世事的老人,他知道死亡是一件多么悲哀可怕又无奈的事情。
纵任你武功盖压当世,纵任你富贵滔天,纵任你权势侵国,百年之后终究是一捧黄土。
甚至你还活不到百年,就如阎铁珊这样死在江湖风波之中。
阎铁珊死了,他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他转身欲走,但侧前方的玄色衣袍男子霍然站起身来。
男子脸上很平淡,也没有披麻的痕迹,他判断不出此人与阎铁珊的关系,也不认识那名男子,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来。
但他看到男子站起身时,无声无息,衣袍毫无抖动,就知道这是一个内功修为强横的高手。
陈锐淡淡道:“道长何不多待片刻。”
独孤一鹤没有答话,左手握紧了佩剑。
陈锐道:“见到阎铁珊的死亡,道长是否有些惆怅。”
独孤一鹤立刻转身大步离去,不再多欲理会。
“青衣楼!”
淡淡声音在独孤一鹤背后传来,令他生生止住了脚步。
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