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
坐着七名身穿重甲的将军。
重甲灰扑扑铁鎏似的包浆极为厚重,但那些将军皆是腰板挺得笔直,脸上也是不苟颜色,十分严肃,令场上的气氛都充满肃杀的金戈铁马气息。
除了有这些将军一丝不苟的坐着,堂内还放着一幅巨大北地地形图,红线密密麻麻交错,许多山峦也都被重重圈了下来。
罗艺领着陈锐绕过了堂内升起袅袅炊烟的铜龟炉鼎重器,径直坐向了那朴实无华却是众人之首的红椅宝座。
众将领看着陈锐默然不动的站在罗艺身旁,目光即便露出惊愕,但脸上同样是紧绷,这其中可见罗艺治军严明,在部下面前积威甚厚。
罗艺显然没有向这些将领解释陈锐为何来到军稽重地的兴趣,在这些将领面前他可不是会向面对自己儿子样那样好的耐心。
他早就过了推衣衣之,推食食之的时期,而且他治军方法也非宽恕交心之道,而是军法纪律为准绳来严加治理。
陈锐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罗艺和这些将领不停的交谈。
交谈时刻倒令他有些意外,原以为这些将领同样也是死气沉沉,但没有想到一旦涉及道军事,这些将领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个问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