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发髻的骑兵纷纷拔刀怪叫起来,表示对毕玄的附和。
......
一支声势不大不小的骑兵疾驰北上,陈锐为骁字营口统领,领三千骑兵穿过了大半个幽州,所幸沿途军镇都设有补给,要不然在这冬雪消融的时节出兵还是难以久持。
“蓬....蓬....”
马匹在消融的小河边缓缓喝水,不时还打几个响鼻,背后还有众多马匹等待喝水,百位骑兵分别警戒,远处亦有派出的斥候。
幽州往北,临界突厥,两界边上设有三座军事重镇,遏制突厥下游,同时和五十里外的铁门关遥相呼应,引为犄角,边上还有十座瞭望烽火台,控遏突厥广袤南方边境,一旦若有犯境,烽火齐鸣,皆知突厥围攻方向,可为之增援救急。
陈锐身披淡银甲胄,腰间佩幽州制式长刀,从马匹上的甲囊中取出纸笔,不停地远观眺望平原关隘,然后在笔上飞快的勾画。
苏烈高坐马上,一声不动的在观看陈锐在勾勒地理图志,即便是他的勾勒的速度令人惊奇,他脸上还是古井无波。
陈锐将画好的地理图志放入甲囊中,低头看着地面湿润的泥泞,“苏烈,看你的年轻只比我年轻些,今年从军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