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姑娘,这两天都和你奔波劳累,那有什么时间看什么姑娘。”候希白同样如陈锐一般斜靠柱子上,毫不客气的拿起温好的酒水,饮了一口。
“够劲!此酒何名?”
陈锐没有回答,劲气轻弹,两杯酒水骤然飞向那站在一旁的两道身影。
那名瘦削文士脸色涨红,轻颤般的饮下烈酒,但未料到烈酒十分霸道,被呛了几口;文士旁边的那名黑壮大汉替文士拍了几下,待好后,将酒水一饮而下,露出几分笑容,赞道:“好酒。”
陈锐看着两人笑道:“当然是好酒,酒名烧刀子,幽州新产。”
那名文士欲言又止,陈锐抬手令其请讲,身穿破布的寒酸文士结结巴巴道:“味浓烈,似火烧,烧刀子不负其名。”
候希白张耳翘首,但听完磕磕巴巴的说词后便大失所望。
那名文士见陈锐身旁华服青年露出失望之色,顿时揪起寒酸的衣衫,脸色比喝酒时更红。
陈锐立时端正,板起脸来:“人家不过是吹捧下我幽州的酒水,你何必做如此姿态,你以为世人都像是你我出身不凡,再说你和他易地而处,你不见得比他做的更好。”
“为人上者,视位卑者为人,为人下者,视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