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在他身上感受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精神 压力。
这种种仿佛矛盾一般的融合体,令人难以揣测。
蓦然。
见陈锐转过头来抬眼一扫自身,他猛然浑身一震,竟生出一股全身被看透的感觉。
“虚先生为何不说话?可是招待不周?”
虚行之微微拱手:“招待很好,未曾答话是由于在下愚钝不堪,难抒胸中情怀。”
陈锐看着这位从容淡定地文士,心中也生出几分好感。
他可不会因为原著情节就一上来就对其委以重任,自当先观察几分。
虚行之被‘请’上东溟派大船后,举止十分安分,没有逾矩行为,总是经过下人旁敲侧击,在得知陈锐身份后,没有惊喜万分,也没摆什么人才架子,一切很平淡视之。
待他提问后,也没有卖弄才学,虽不排除他可能因仇视而故意不答,但这份安分守己颇得陈锐好感。
至于才学,历练几番后,自然能见真章。
“我目前基业浅薄,还需先生这等人才为之助力,若不嫌弃,望先生前来助我!”
虚行之连忙跪下:“总管千金之躯,数千里派使邀我一布衣,不嫌臣卑鄙,若不从服,可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