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猛烈,更加汹涌澎湃,可依然没有任何抵御措施,仿佛下一刻,他整个人就要拍成一滩肉泥一般。
良久,陈锐松开精神 压迫,窦建德跪拜的地面已经有了一滩水渍,浑身就像是水底捞出来的一样。
“你是有罪。但处罚措施你说一说该当如何?”
窦建德回过神 来,连汗水都来不及抹,听后就犯了难。
说轻了,等于没有说,这位主公放不放还是另一回事,说重了,他一把老骨头也不想承受这罪,想了想后,一个方案猛想说出口,可却又咽了回去。
唯名与器,不可假人。
窦建德虽未听过这句话,可心中也知君主可不会将赏罚权柄交与臣子,要不然国不将国,君不为君,都乱了套。
“试探?还好反应快。”
窦建德心中念念,擦擦止不住的汗水,大声道:“雷霆雨露,具是君恩!主公任何处罚,我窦建德甘愿受罚,无任何怨言!”
陈锐瞥了一眼窦建德,老实人是老实,可心不傻,至少这态度他就颇为满意。
“既然如此,那好,军中令军棍一百,且李靖可为冀北骁骑军将军,独领五千骑!”
窦建德没有二话,李靖前些月来到涿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