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怎能与俗物相比,若得一言,此生足矣,何须其它?”候希白眼色似有怀恋。
“江山如画,美女如云,情若生起,收入身前何妨?”
陈锐笑了笑,但随即话锋一转,目含冷光:“慈航静斋,慈航妓斋而已,师妃暄与外面的尚秀芳又有何异同?我看还有所不如,若我得天下,你信不信师妃暄定当脱光衣物,自荐枕席?“
“当然自荐枕席时,恐怕还是一副以身饲魔,为天下牺牲的大义凛然样子!”
候希白脸色充血,双目赤红,怒发冲冠,可陈锐仍未停歇:“一副为天下的样子给谁看?师妃暄,若入后宫,可咀之嚼之,烹之杀之,鞭之骑之,或焚琴煮鹤,或袅袅娉婷!”
话语轻吐间,陈锐周身气势如渊,没有一点逍遥世间的武道大宗师模样,反而像是手操天下权柄,言断生死的帝王,吓得一群舞女宛若鹌鹑,畏缩不敢抬眼。
言语如刀似剑,句句戳中候希白心,可陈锐怎会收师妃暄?
“汝不当人子,更非明主!”
候希白钢牙咬碎,奋力冲破周身滔天的威压,话语吼出。
陈锐并无怒火,摇摇头:“鬼迷心窍!”
话落,候希白身形如电倒飞出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