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不得一丝喘息之气。
“两次少主即位,大势可有不同?”王翦再问道。
“大同小异。”
“我王自思 ,同为少主,王与昭襄王孰难?”
陈锐目光骤然一闪坦然答道:“昭襄王难,难多矣!”
“何以见得?”王翦循序渐进,慢慢引导。
“彼时,一难老祖宣太后与穰侯魏冉当政,二难昭襄王终能潜忍四十二年。”
“昭襄王不亲政而潜忍四十二年,个中因由却是何在?”
陈锐做好学生模样,长身一拜:“愿闻将军教诲!”
不就是活的够久吗.....少年蒙恬在一旁暗自揣测,但显然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唯有八字!不离中枢,事事与闻!”
见少年秦王凝神 沉思 ,王翦从容接道:“寻常少主,但不亲政便信马由缰而去,或声色犬马日见堕落,或自甘事外远离中枢。”
“他们那些人无非怀一个心思 ,相信摄政之母后权臣届时必能还政于己也!殊不知,公器最吞私情。纵为父子母子,主动让出公器者,至今未有!遑若权臣?”
陈锐很是明白这一点,权力之毒,斑斑历史尽是鲜血,甚至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