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非沉默深思 ,李斯又道:“师兄应该去看看秦国,相比韩国的多方掣肘,秦国才是你施展抱负的绝佳平台。”
“你又来当我的说客,现在我知道先前是浪费口舌,你已经投靠了秦王?”
李斯并未直接回应:“韩国不仅内外交困,积贫积弱,而且权臣当道,师兄想要以变法强国,但在你的书中: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李斯可是铭记于心。”
“师兄之变法非强君不可为之,如商君与孝公,举国支持,历时四代秦国方有此成就。韩国君主不贤,懦弱无能,何能作为师兄后盾?”
韩非面色平静,李斯能知道这一切,他身处韩国又怎么不知道?
“师兄心平气和,这气度令李斯仰慕。”李斯微笑一拜:“然则,师兄变法成功也无妨?”
“哦,你这说法又藏了什么玄机?”
李斯走至韩非面前:“昔日韩国申不害变法耗尽一生方得功成,商君变法历二十载,师兄打算耗时多长时间?”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还是一生至死?”李斯笑吟吟的与沉默的韩非对视。
“若李斯归秦,我当劝谏秦王,欲一天下,首在韩国。如此若无意外,五年内,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