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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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林照月,一架马车遥遥驶来。
见马车下走下熟悉的人影,韩非略松了一口气,朗笑道:“等你们很久了,再不来这茶就要凉了。”
凉亭之下,韩非与陈锐举杯对饮:“尚公子,此行秦国,还请珍重!”
“借先生吉言。”陈锐饮下茶水:“经韩国一行,收获颇多,但我心中还有几个问题?”
“但言无妨。”
“听闻先生欲在韩国变法图强,但不知先生之法是一国之法,还是天下之法?”
“七国民众受乱世之疾久矣。”韩非目视山间无尽风光:“诸子百家各施救世之道,以法治天下,一直是韩非夙愿。”
“先生可愿付诸实施,把这个夙愿付诸实施,共创一个九十九的天下。”
陈锐最后伸出手,眼神 尽是期翼。
韩非侧过身子,“不知在尚公子心中,这九十九的天下时秦国的天下,还是韩国的天下?”
陈锐淡然收回手。
家国一体,这便是韩非身上现在最大的枷锁。
身怀惊世绝学,谁不期望可尽情挥洒?但只要韩国不灭,韩国未令他彻底失望,陈锐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