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就由不得他们不来:
“昔范蠡会勾践于会稽,曰:'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王下秦馆,国耻也,诸君当何如?”
字字铿锵,句句如刀,杀意昂然,朝堂上说这话时,韩非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仿佛是动了真怒。
所以不想死的都来了。
“这该如何是好?”
韩王安看着秦国使馆紧闭的大门,一下子犯了难,目光看向韩非,寻求意见。
韩非也没办法,只有等。
他也有心晾一晾他的父王与这些娇贵大臣,可是过程中除了他的父亲满是不耐外,底下大臣个个像是老狐狸,养气功夫绝佳,一点都不着急。
终于在韩王急躁时候,使馆大门洞开。
映入众人眼帘的是几位头戴白色绸带的轻甲军士,这是丧服配饰,手中提着锦盒:“使馆甲兵伤亡五十六人,入内需头戴白绸!”
说着,几位军士看着韩王与众人,虎狼目光瞬间红了眼,看样子恨不得将他们剥皮拆骨。
众人心头悻悻,哪怕韩王也有些发虚,又看向韩非,拿不定注意。
“这不可能!”
韩非坚决反对,这已经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