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韩人,则韩国万世可安也!若不能立嫡,亦可挑起秦国王子之争,使其内乱频仍无暇东顾。”
一众大臣交口称赞韩王与大司空智慧,韩非却是感到悲哀。
韩王昏庸,沉湎于床底,也将其他王侯同样视作**,他甚至都在脑海中都能预想出秦王讥笑的画面。
大司空说完,场中仿佛就像是打开话匣子,一大臣走了出来:“美女计策颇妙,却难登大雅之堂,吾有疲秦之计,可耗秦国国力。”
“何谓疲秦?”韩王安顿时亢奋。
瘦削老人正容答道:“韩国临河,素有治水传统,亦多高明水工也。所谓疲秦,便是选派一最精于治水之河渠师赴秦,为秦国谋划一数百里千里大型河渠,征召全部秦国民力尽倾于该河渠,使其无兵可征,强秦兵少,自然疲弱无以出山东也!”
“不失为一法,韩国有大水工郑国,可随美女入秦,容后再议。”此计并无如勾践那样成功的实例,韩王兴致缺缺:“可还有其他方略?”
“河渠之工,误其一时耳,不伤根本也!不若吾之绝秦之计。”
声音既出,场面顿时火爆,韩非却是冷眼旁观。
“老司徒快说!倘能绝秦之粮,六国幸甚也!”韩王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