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谁也不知道，他的心情有多复杂。
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在送苏胭云过来的时候，其实，他有那么一点期待，她肚子里的宝宝会出问题。
可是等她进了检查室，他又暗自唾骂他这种自私的想法。
宝宝如果出事，她该多难过？
只要她没事，什么都好。
“你是她先生？请进吧。”医生打量了一下容霖翊，身为一个科室主任，大晚上被叫过来给一个孕妇检查身体，医生大抵也知道眼前男人的尊贵。
不过，有些话，该说还是必须说的。
“你夫人怀孕还不到三个月。”医生看着检查报告，“今天有同房吗？”
医生问的简直是废话！
容霖翊差点爆粗口，做了那么久检查，他不信什么都没检查出来。
倒是一旁的苏胭云红着脸，小小声：“有……”
“有几次？”医生是一副医学工作者的严谨口吻。
容霖翊和苏胭云都有不同程度的尴尬，但只能实话实说。
“一次……半。”最终还是容霖翊回答。
“我告诉你，”医生口气严肃，“前三个月别说什么一次半，就是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