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琴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连嘴也塞上了。
“我不想打你。”何玥泽揪着她的头发,“因为我是从来不会打女人的。但是晓琴,你和我,注定只有一个人,能从邮轮上活着下去。”
他的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人工池。
“呜呜……”何晓琴拼命的摇头,眼中流露出恐惧、哀求和怨恨交织的情绪。
何玥泽揪住了她的衣领,咬着牙,似乎也在挣扎着。
就在这时候,后方的苏胭云,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呼疼声。
何玥泽把何晓琴扔在地上,朝苏胭云跑去。
“胭云,你怎么样?”他急切地问道。
就算对于她的感情已经淡去,可是仅仅处于对朋友妻子的关心,他的情绪也不是虚假的。
苏胭云深深哈着气,“我、我好像越来越疼了……啊……我……我觉得我要……”
她可怜地调整着呼吸。
“不是说生孩子要生很久吗?”何玥泽也没这方面的知识,他全然手足无措,“我、我带你去医院,你忍一忍,应该不至于马上生下来……”
来不及处理何晓琴,他立刻把苏胭云扶了起来。
“你忍着点,我马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