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
“我、我……”杜萌萌吓得舌头打结。
“你已经要成为英家夫人了,却还不满足,还想着多捏一些筹码在手上,怎么?是英修睿没给你安全感吗?还是他在那方面没有让你满意?”
安鸣琛把杜萌萌越拖越近,看着她因恐惧而忘记挣扎,被他牢牢掌控着,他心底有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安先生,您能说点靠谱的吗?”杜萌萌好不容易打上一个笑。
然而安鸣琛似乎没听到杜萌萌这般隐晦的求饶。
他几乎要把她拖到自己眼前了,手也顺着她的腿捏上去,最后捏到了她膝盖下方,抓着那处柔软的筋骨。
“说什么呢?说你过了十年寄人篱下的生活,丧家之犬的日子让你没有自信再可以击败仇人,给你惨死的母亲找回尊严了吗?”
杜萌萌的脸色,在那一瞬间白了。
安鸣琛却没想过放过她,他继续话语悠然,丝毫不像正在揭开别人血淋淋的伤疤,而是在谈论午后天气一般,“或者说,你被杜家人玩弄得太惨,被打上了奴隶的心理烙印,认定自己从此以后只能爬在地上乞求金主的怜悯……”
“安鸣琛!”杜萌萌捏紧了手,如果不是竭力克制,她已经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