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传说中“欲火焚身”的症状都没有。
再看安鸣琛,尽管刚刚浅尝辄止的亲密让他呼吸有点沉重,双眼也蒙上了一层说不清的色气。
可是分明,他的神 智还很清醒,也没有被药物控制的迹象。
杜萌萌不傻,瞬间就明白了……
“你在逗我玩?”
那杯酒压根就不是英斯彩给安鸣琛准备的!
也没下什么药!
从头到尾,他就是在戏耍她而已。
安鸣琛手指戳了戳杜萌萌的脸,“很好玩,不是吗?”
……满满的恶趣味。
杜萌萌把安鸣琛使劲一退,“你滚!”
然而她还没能从床上翻下去,安鸣琛已经跃起,再度抓住了她的脚踝,把她甩回了床正中。
杜萌萌气得发抖:“安鸣琛,你到底要怎么样!”
“怎么样?”安鸣琛突然抬起头,对着床头那个小孔一笑,“杜小姐费尽心机在我房间安了东西,不让它物尽其用,不是太可惜了吗?”
杜萌萌觉得……自从妈妈去世以后,她遭受过的最大的恶意,就是今晚。
她还想反抗。
一旦今晚上自己和安鸣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