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着她。
大概是因为都知道她曾经在南楼的经历,所以以一种怜悯的心态面对她吧。
就连英修睿,在今天知道了那些事之后,也连忙赶过来对她道歉,除了……除了安鸣琛……
除了他,谁会这么无情又残忍地讥讽她?
他非但看穿了她,还要把一切剖白给她看。
就像他占有她时候说的话,她就和去世的妈妈没什么区别……
“怎么又哭了?”安鸣琛又含了一口水,慢慢渡给她,他动作轻柔,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要把这十几年累积的眼泪都流光吗?”
杜萌萌嘴唇嚅了一下,好像在说什么。
安鸣琛立刻埋头,把耳朵凑近了她的嘴。
“对不起……”他听到她这样说,“那次……我不知道那批货是你的……”
安鸣琛听到她这话,却再度笑起来,只是这笑怎么看都不够愉悦,反倒是让他的眸底似又燃起了怒火。
“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件事一直折磨你?”他咬了牙,“你觉得我是一个为了几千万物质,就对一个女人耿耿于怀的人?”
杜萌萌闭上眼,她太难受了,额头突突直跳,头晕目眩,像是随时都要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