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她只记得后来妈妈疯了似的扑上来掐她的脖子。
一直到她出于求生本能抓了旁边的台灯打她的头。
母女俩都伤痕累累,趴在地上。
杜萌萌缓过气,站起来,第一次……戴上了和今天一样的麻木面具。
“你身为女儿,身为妻子,身为母亲,没有一样不失败的。我走了……从此以后,我们母女俩再没关系,我在外面乞讨也好饿死也好,或者是飞黄腾达也好,都和你再没有关系。你也同理。”
这样的话,哪里像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所能说出的话。
生活让杜萌萌早熟,苦难让她的心千疮百孔。
她走了,到外面去给别人当童工,藏在餐厅的厨房后面洗碗打扫卫生,只求混一口饭吃。老板是个心好的,觉得这孩子懂事坚强又机敏。
人总是容易被发光体吸引,杜萌萌生而有光源,但她自己却不知道。
一个月以后,她拿到了一点点微薄的薪水。
老板和老板娘吃饭的时候问她的家庭,她不说话,眼泪一颗颗往下掉。老板娘便劝了她很多,他们也有孩子,比杜萌萌大不了多少,告诉她父母总是爱孩子的。
杜萌萌毕竟还是小女孩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