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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讲话永远都是那么的无趣,手里拿着纸,bbbb。
两位阿富汗的同志发言,还是逐字逐句的翻译。
然而,也没啥好翻译的,发言是打印在纸上的,翻译也在直接照纸读。
顾淼拉着沙蓓蓓直接上楼,到展厅门口守着,在这里,他们遇到了一位曾经在2017年去过阿富汗的男人。
“我是一个人去的。”男人说。
他的话让沙蓓蓓又激动的搓起了手手。
“女人一个人走阿富汗很艰难,就连拿签证,也比男人要难。”
一句话让沙蓓蓓又漏气了。
“当时我是从巴基斯坦过去的,那里一直有军队和边境警察在看守。他们不让我过去,说曾经有中国旅行者在部落区被绑架,,只有阿富汗人和巴基斯坦人才可以进去,跟塔利班人没什么好聊的,他们一不高兴就boom,谁也不知道他们图个啥。”
男人看着身穿阿富汗传统服饰的博物馆男女工作人员:“看他们穿得多鲜亮,真在阿富汗,个个都灰头土脸的,女人穿的也是最朴素的黑袍和蓝袍,从头盖到脚,哪里有这些亮闪闪的东西。”
顾淼默默点头:“是啊是啊,现在全中国卡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