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蚂蟥大声尖叫:“不,要马上把它们弄走。”
于是顾淼只得用树枝帮她们把腿上的蚂蟥一只只的全部挑到地上,他建议沙蓓蓓把落在地上的蚂蟥踩死,沙蓓蓓对蚂蟥敬而远之,坚决不肯碰它。
结果在帮k挑完蚂蟥之后,原先已经落在地上的蚂蟥,又有两只无声无息的爬上了沙蓓蓓的腿。
蚂蟥素有稀释血液的作用,血迹染在腿子上,不像血,像红墨水。
顾淼见两个姑娘嘤嘤嘤的用纸巾不断擦拭着被蚂蟥咬过的伤口,不是很能get到这种恐惧:“你们没有被蚊子叮过吗?”
“可是出血量没有这么大,看起来好吓人。”
“女孩子还怕看见出血量大?那你们每个月怎么过的?”
单纯的学术讨论,被沙蓓蓓骂了一句:下流。
蚂蟥的唾液中有阻止血小板正常工作的物质,血怎么擦都擦不完,两人非常紧张,担心是不是刚在挑蚂蟥的时候,吸盘断在里面了。
做为一个被蚂蟥叮过好几次,还因为扁蚤而不得不自己切腹了一回的人,顾淼完全想不出什么安慰她们的话,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事,无法发自内心的真诚同情。
而虚伪的同情,会被沙蓓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