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知道一些传闻而已。据说似乎是与摆脱空无空间的控制有关。也有人说，如果能够拥有大量的传说度，甚至有机会反过来控制空无空间，成为空无空间的主人。这些传闻都是从上面传出来的只言片语，会有夸张和虚假的成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传说度并不是可以直接作用于自身的奖励。对于你们这些独行轮回者来说，传说度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你说的也并不完全正确。”黑盔枪手的话倒是引起了何智的兴趣，“控制空无空间什么的，我们这些独行轮回者当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但是如果是摆脱空无空间的控制，我们可就未必没有兴趣了。那么，你知道这种传说度要怎么使用吗？”
“而且具体的操作手法我也并不知道。对上面的人来说，我也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黑盔枪手摇了摇头。
“他说的都是实话。”当黑盔枪手说完最后一句之后，无面在旁边对何智点了点头。
在何智与黑盔枪手问答的时候，无面一直在监视着黑盔枪手的生命体征。在无面的手边，就摆着一台她从未来科幻世界顺出来的大型测谎仪设备。
在黑盔枪手被完全控制，连机械身躯都被破解的状态下，他根本就没有哪怕一丝欺骗无面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