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墨家合二为一,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门哪个派的了。”
谷涛笑着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檀木牌子递给他:“你去四组。”
接过牌子之后,公孙秀站起身朝谷涛笑着鞠躬:“谢谢先生。”
“去吧。”谷涛把他的表格放到了第四个格子里,然后拿起另外一张:“下一个。”
其实这种面试方法很老土,但不得不承认真的是很有用,因为这可以先让谷涛通过这个方式把他们分出个三六九等,辛晨曾经说过,大部分人的皮相是藏不住的,有的人恶的挂相、有的人蠢得挂相,这些人谷涛自然有安置的方法,如果混在那些良木之中,恐怕少不得要坏一锅粥的。
至于那些檀木的木牌,谷涛认为有些傻,但毕竟是辛晨坚持的,他说生活需要一些仪式感,有个木牌能够增加归属感,虽然谷涛认为木牌根本无法增加归属感,但既然辛晨都这么坚持了,发个牌子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下一个人走了过来,是一个短发丸子头的女孩,她看上去年龄不大,但笑起来很可爱,肉呼呼的脸不像现在流行的网红脸,那种自然的样子反倒惹人喜爱。
“徐梦梦。”谷涛看了她一眼:“徐问天的女儿?”
“对啊,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