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
六子噘着嘴不说话,显然还没从刚才被欺负的情绪里走出来,谷涛则笑着捏了捏她的嘴:“行了,今天就是给你个小教训。”
说完,谷涛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在六子面前晃了晃:“现在我用这把匕首刺你,你会怎么办?”
“不可能的,不信你试试。”
谷涛笑着比匕首逼近六子的心脏部位,然后还没到接近到她一米的范围,匕首的上半截突然就因为松动而掉了下来,谷涛手里只剩下了个手柄。
“你看,不可能的。”六子特别骄傲的一仰头:“枪都打不死我。”
“但是我还是能杀了你。”谷涛叹了口气:“我能,别人也一定能。我们做风险分析一定要从最不乐观的可能入手,我可不希望我这被包办的婚姻还没干什么就突然成了鳏夫。”
“滚滚滚,不嫁了不嫁了,死都不嫁了。”六子侧过头:“我没你这样的未婚夫。”
谷涛叹了口气:“真不嫁了?”
“对!死也不嫁了!”
“那我就跟你妈跟你舅舅说了啊,说你不服管教以死相逼,明天你就回去,然后该怎么就怎么办吧,不过想想你老爹说过什么,自己考虑一下。”
六子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