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来到了猪头人身后,双手用力勒住了猪头人的脖子上,推进器再次加力,生生把猪头人按在了地上。
看着不断挣扎奇怪生物,谷涛从外骨骼里抽出一根细线,从后半搬起猪头人的手,用细线将他锁住,而线的另一端则和猪头人的脚踝相连,不多一会儿,这个大家伙就呈一种诡异的姿势被束缚在了地上,他的手脚都只是一根细细的线控制住,但他无法用力挣扎,只要稍微用一些力,坚固的细线就会深深的勒进皮肉,痛彻心扉。所以为了保持不那么疼,他只好尽可能的让双脚翘起、双手尽量向后靠去,身体曲线向后弯曲,就像是一只被焯水的大虾。
“是不是好疼啊……疼、痛、疼?唉,你有没有发现,在中国语的语系里啊,南方的语系,大部分的南方方言是发不出疼这个音的,只有痛可以发出来,是不是很有意思?”
谷涛说的莫名其妙的话让猪头人愤愤的挣扎了一下,但只要动弹一下,他就疼到无法呼吸,而谷涛则撤去了外骨骼,坐在旁边翘着二郎腿,从口袋里拿出一跟已经断了香烟糖塞进嘴里咀嚼了起来:“别动了,越动越疼,你肯定特别好奇,为什么这么一根线居然这么结实?哈哈,其实这是工程用品啦,是用来切割特殊合金的东西,别说你了,就是我被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