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种手握生杀的感觉?现在谷涛给他们的,正是他们最需要的,而且这种东西是别人无法复制的,他们怎么拒绝?
所以这三个老头开开心心的吃了顿饭,然后一个人留下了一套基础心法之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而他们翩然而去之后,坐在饭桌上满脸通红的谷涛打了个酒嗝,握着经缘的手:“我……我没醉啊,你别扶我。”
经缘哭笑不得把手抽出来,给他倒了杯热茶,然后搀扶他到旁边的沙发上躺下,用湿毛巾给他擦拭着头手部以降温,而谷涛躺在那就跟死狗一样,时不时的发出呕吐声,样子看上去惨兮兮的。
“何必呢。”经缘坐在他身边,默默看着他的脸叹了口气:“没必要这么卖命的。”
“卖命是男人的天职啊。”
这时蒂法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上斜跨着一个医疗包,她走到谷涛身边蹲下身子,从医疗包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金属针,轻轻刺入谷涛的颈部动脉,将里头的药物全部注射了进去。
药物注射进去之后,谷涛的脸立刻就恢复了正常并且陷入了深度睡眠,没了什么狼狈的样子。
“他的血统比我们任何人都要高贵,而高贵的人总是有其高贵的地方。”蒂法轻轻抚摸着谷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