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还弄丢了骑士的尊严,他也许不会有性命之虞,但一定会受到极严肃的处理,家族会将他除名、骑士团也会把他扫地出门,一切辉煌和荣誉就此画上休止符。
那么这两条路都很难走,他还有最后一条路,就是反抗。怎么说呢,这条路难走倒是不难走,就是有点短。
枯坐半宿之后,他终于还是打了电话给谷涛,就像一个无助佃户把最后一点希望寄托在家境殷实的地主老板身上,而接到电话一瞬间的谷涛,当然知道这位高贵的圣骑士现在的心情,但他毕竟受过训练,不能笑着说话。
“朋友,我正在为你奔波。”
“我把能给你的都给你了,如果我这样回去,我的人生就止步于此了。”
施罗德的话里,透着无奈和绝望,那种有力没处撒的感觉,就像早上从床上坐起来的瞬间岔了一口气,浑身上下都不舒坦。
“那我应该做些什么呢?”谷涛反问道。
施罗德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但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好的。”谷涛咳嗽了一声:“那我用官方身份给你们骑士团单独发一份通告吧,就说某个卑鄙无耻的东方门派和境外恐怖分子沆瀣一气,绑架了前去考察的贵方宗教人员,我们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