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首都,开了一间理发店。我后面也回去了,回家去盘下了家服装店,三年前嫁来了这里。现在打算要孩子,烟都戒了。”
谷涛笑了起来,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哦?是吗?”
“你这人!”洪欣一把拽下谷涛手上的烟,放在自己嘴上深深吸了一口,那表情简直不是抽烟而是吸了粉:“呼……一年没抽了。”
“你现在不写歌了?”
“没那个天赋。”洪欣深吸了一口烟,透过氤氲的烟雾看着谷涛:“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说你自己呢。”
“我一个外星人,能干什么嘛。”
洪欣用桌上的毛豆壳扔向谷涛:“好好说话!”
谷涛闪开了毛豆壳:“我现在在当老师。”
“哟,不错啊。有正式编制的么?”
“有的。”
谷涛说完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酸,当年那个气场爆炸的朋克女孩,现在张嘴闭嘴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有没有编制了。似乎每个少年都告诉自己,我不会被生活改变,可是到头来回头看去,谁都在所难免。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也许是年龄慢慢大了、也许是父母渐渐老了、也许是旁人的目光、也许是家庭的负担,当年意气风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