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找到了二丫父亲的单位,虽然已经过了许多年,但这种单位中总是有上一批的后代存在的,这些人都是一道道真实存在的线索,经过一番了解说他们一家已经在在80年代举家回到了东北。
事不宜迟,谷涛立刻定了机票当天晚上坐红眼航班就去到了二丫的老家,哈尔滨……
此刻打开地图可以清晰看到谷涛的路径,他为了手上的这个罐子,已经奔波了三千公里,从南到北。他此刻坐在机场外头的台阶上吃着一个汉堡,手里依然捧着那个罐子,还有两小时天就亮了,他打算就在这休息一下。
仪式感嘛,仪式感无外乎就是折腾自己来达成某件平时不会去干的事情,现在这件事对于谷涛来说就是一件极浪漫的事情,而且它本身就充满了仪式感和成就感。
“你看,如果没有意外,明天我就能给你找到家人了,把你葬在你父母的身边,也算是另外一种一家团聚吧。”谷涛拍了拍瓷罐,笑着说道:“可惜,我看不到你的表情,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会很高兴。”
哈尔滨春末的早晨还是有些寒冷的,很多出租车司机看到谷涛抱着的坛子都不太想接他的客,怕不吉利。最后他还是找了个骑三蹦子的老头,跟一车土豆坐在一起才进到了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