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基本上会裁掉一些低等级的探员,还会缩小训练人数规模。但这个问题老师曾经说过的,绝对不可以松口,因为这些有着一定专业知识的人进入社会本身就是一种风险行为,裁员真的太危险了。”
当然,这件事不光王子头疼,经缘也头疼到不行,她坐在自己房间里看着那一大堆的数据,以前什么时候要她操心这种事,那帮代表在谷涛面前一个个怂得王八样,在她面前气势不知道多足呢,真是会挑软柿子。
这时何玉祥敲门走了进来,坐在了经缘的对面,他看着经缘,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我跟各个国家的代表私下都接触了一下,他们其实不是不知道这样做会导致的结果,但真的是负担不起了。韩国甚至出台了政策安置被解聘的基地人员,就是因为一年差不多两百亿美金的支持让他们喘不过气。”
“那怎么办?”
“我也不清楚。”何玉祥叹气道:“所以我来找你啊。”
“找我……找我有什么用?”
何玉祥愣了片刻,他打量着经缘:“他没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看来果然是没说,何玉祥轻笑了一声:“他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一些未来基地发展可能遇到的困难,其中就包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