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蜀跛子陈?”吴毓君一愣,脑海中闪过一个影子,“他怎么来了?新闻里不是说他把庖丁会的邀请函原封不动地退回去了吗?”
张云鹏呵呵一乐,“那谁知道!反正司徒大师同意了。你瞧好吧,跛子陈一来,肯定会抢走墨非那小子的风头!君君,快去找你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吴毓君的小脸一绷,“大鹏哥,人家墨非得罪你了吗?看你好像还挺幸灾乐祸的。”
“这君君,昨天你也看到了,他那么嚣张!”张云鹏愤愤地说,“连你哥都成了人家手下败将,这口气我咽不下!”
“那是我哥实力不济,和墨非有什么关系?如果你真的想赢墨非扫他的风头,一会儿你去挑战他,谁都不会拦着的。”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你到底是那头的?”张云鹏碰了钉子,涨红了脸,悻悻地向会场走去。
吴毓君并不理会,站在原地寻思:“跛子陈被称作西蜀奇才,听说他不屑任何虚名,只专心厨艺,这次庖丁会他原本最有希望称雄,却退还了邀请函,为何他又食言了呢?是不是冲着墨非来的?不行我得把消息告诉墨非,让他有所准备。”
转身想走,心里又踟躇,自己和他非亲非故,这么热心别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