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晚上睡觉时，他特意开了一**窖藏15年的红酒助兴。一觉睡到天亮，连梦都没做，起床后打了一套太极拳，精神抖擞地坐在餐桌前开始美好的一天。
佣人适时地把报纸送过来，读报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浏览一遍标题之后，他的目光突然被一则醒目的道歉信所吸引。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孙胜。
这封道歉信内容挺简单，不过二百多字，但叶鸣读了一遍，却花了足足十分钟。那一个个字好像都印到了他脑子里，让他不胜脑力，眼睛都看花了，突然间他觉得天旋地转，手中的报纸掉在了地上。
佣人赶紧把报纸捡起来，再次递给他。他摆了摆手表示不看了，然后静静地靠在椅子上，再无心思吃饭。
过了一会儿，他给税务局副局长郑喜编了一条长长的微信，正要发出去，想了想又全都删了，只留下了一个“？”，摁下了发送键。
说再多的话也无益，一个问号就足以表达自己的态度。
快11点的时候，郑喜的电话才打过来。叶鸣这才从餐椅上站起，摁下了接听键。
郑喜：“老叶，我刚开完会。”
叶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