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奶自从那次梳了丫环髻,就天天这样梳,意外的是,府里的婆子仆妇偷偷议论,大太太却没有出面来责备半句,所以兰花准备今天还是给她梳一个她喜欢的丫环髻。
哑姑摇一下头,披散着乌站到桌边。
难道一大早就要练字?
兰花赶忙伺候笔墨。
哑姑捏起笔,却不写字,伏在案上慢慢地画,兰花看到一个女子的头像从笔底下画出,眉眼倒是简洁,只是寥寥勾出,重点落墨的是女子的饰,从前额开始,头分成一小束一小束,结出一个小小的麻花辫子,那辫子沿着际线一直往下走,直到在脑后和众多青丝汇合,最后面用一根丝带轻轻扎束,简单,流畅。就算只是白纸黑墨,素色描绘点染,兰花却看呆了,这女子画得栩栩如生简直跟活人站在眼前一样生动,尤其这累累如丝的青,被这么简单地一编结,竟然显得无比自然好看。
是兰花从未见过的式。
哑姑指指画作,指指自己头九姨太平安生产真的是童养媳的功劳,他才怀着将信将疑的想法叫人去喊她来,其实他心里直嘀咕呢,一个孩子,还是个哑巴,自己都还没真正成亲入洞房呢,哪里会懂得妇女生产之道,所以早在五六天前九姨太太就嚷嚷着要喊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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