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冻僵在河冰里的时候,他慢慢地浮上来,等我们拉上岸,他就昏死了过去,要不是我们请当地最大的大夫抢救,只怕鱼王他真的就活不过来了。唉唉,多亏了这孩子水性好啊,要是换了别人肯定早就没命了——每次祭祀都是鱼王在拿命为我们大家换取收获啊——今晚下去已经好一会儿了,但愿今晚鱼神 他老人家心情不错,能早点吃完祭礼。”
哑姑看一眼身后,兰草悄悄提醒:“从子时到寅时,至少需要五六个时辰。”
哑姑表面上装作没事,心里却大大吃了一惊,五六个小时,睡在热被窝里肯定没察觉时光就过去了,可要是在冰冷的腊月河水里泡着,那是什么滋味,想想都浑身颤栗啊。
她不由得悄然在长叹,这祭祀仪式其实挺残酷,每一次竟然都是拿那个汉子的健康和生命在做赌注。
那个鱼王,傲娇的鱼王,目空一切,眼里看不见女子,原来他有着这样骇人的骄傲资本啊。
哑姑再靠近一点老者,压倒了声音,“那个鱼神 ,长什么样儿?你们见过吗?究竟是什么呢,人还是鱼?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怕他?其实他真的这么厉害吗?能让你们这么害怕?”
老者忽然剧烈摆手,“哎呀你这孩子,哪里来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