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值得太子亲自来。
也许,这是嬴荡的死士?
“下去!”
嬴政道。
蒙骜挥挥手,侍卫便是走的一干二净,但是这位彪悍短发的男子,他不走,反倒是更紧地握住了腰间的刀,如绷紧的弦,随时爆起。
“你也下去。”
嬴政知道这名部下的忠心。
“太子!!”
蒙骜沉声,“此时,咸阳...乱呐,我等冒然出了太子府已是冒险,属下任您一人在此,心岂能安?”
“这是我的老师,我不是一个人在这里。”
嬴政露出温和之色,但下一刻,却是沉如暴雨将至,“下去!”
蒙骜狠狠看了一眼对面的夏白,一拱拳,便是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远。
夏白一直神 色不变,在观察着,思 索着。
“师父这段日子去哪儿了,自之前北山一别,政儿甚是思 念。”
嬴政露出了笑,便是反客为主,拿起桌上酒壶为两人都斟满,很是自然的拿起,互相碰了碰。
“察觉不足,便是在山野之中游历了一阵子,所幸又有突破。”
夏白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