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幽幽开口:“项先生,是怜悯我这败军之将么?
白起不是受不起打击的人,既然败了,白某就认了,或是说太子不想我这个伤残之人活着离开,特意让先生来为我送行么?
也对,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留着白某这样一个敌人,确不是明智之选,换成白某,也会这般做。”
夏白道:“与武安君的对战项某觉得很爽快,今日不舍君走,既然你驾车来此,那么项某做你车夫,带你再回咸阳。”
说罢,便是跳上了马车,那阿忠迫于威势吓得急忙跳下了马车,然后握向腰间的兵器,只是那手却是颤抖不已。
“是太子要我效命么?”
白起问。
“不,是项某想和你喝酒。”
夏白哈哈一笑,“我有美酒,你敢喝么?”
白起愣了愣,旋即豪爽大笑起来,“有多少?够喝么?”
哈哈!
大笑声里,夏白调转马头,轮毂碾过雪地,向着来时的路而返,就如历史的车轮,随着时间而飞快转动着。
...
白起归心,便是在太子府住下了,但忠臣不事二主,君可负臣,但臣岂能负君,他心中依然存了愧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