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嬴荡又问。
秦王虽然处于弥留之际,但心里却是通明,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来要什么。
他被法家坑了,自然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了想,便是挥了挥手,“你们下去。”
宠妃,宗亲看了一眼秦王以及王长子,便是都退下了。
秦王虚弱的说:“荡儿,我的遗召,你来写。”
嬴荡一愣,面露喜色。
便是摊开黄纸,研墨提笔,但才写了几个字。
正殿门前便是传来喧哗。
甲士的脚步声匆匆而近,然后停下来,似是在与宗亲里的某人汇报。
没多久,赵高掀帘而入,凑到嬴荡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这位王长子眉头皱起,但随即咧开,哈哈大笑起来。
“父王稍作歇息,儿子一会回来。”
说着,嬴荡跟赵高走出了此处。
“你说嬴政和项白两人就入了宫?真是不得不称赞我这位堂弟真是果决,果决的有些愚蠢,传令,今日特殊,这两人如是硬闯,那就杀无赦!”
...
车轮如飞。
骤然之间,皇宫前方出现一列约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