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悲秋冰冷的眼神 扫向了苏道醒和月天舞,问道:“你们是如何进入东阳城的?”
苏道醒上前一步,躬身一礼,说道:“牧军神 。我打听到我的父亲苏清尚在东阳城,就随着医馆的医师们来到了镇渊地界。我和月天舞与医师们分别前往了六城。在前往东阳城的路上,我和月天舞被一位宗师级的血士和一干武王伏击,我们击杀了他们,又遇到了蜂猿军团的伏兵,再击杀了他们,才进入了东阳城的地界。”
牧悲秋沉吟片刻,朝苏道醒问道:“你确定那个伏击你的宗师是血士?”
苏道醒斩金截铁的应道:“学生曾经和华家的血士比试过,确定那个伏击我们的宗师正是一名血士。”
“你可知血士是何人派来的?”牧悲秋盯着苏道醒,看着苏道醒脸上表情的变化,用来判断苏道醒是否说谎。
苏道醒略显犹豫,最后叹息道:“学生不知道何人派遣血士伏击学生。”
“这个学生在说谎。”牧悲秋看出了苏道醒的言不由衷,但是此事可能牵涉到皇朝的高层,她在这里逼着苏道醒说出实情也不合适,没有揭破苏道醒,说道:“好了!此事,我会让赤雄的独孤柏给东阳城阵亡的将士一个交待。”
军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