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吗？我算什么?你又把我当什么了？”
他向前一步，靠近萧莲幽，用只能二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你不是一直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他说完这句话，就用痛楚的眼神盯住萧莲幽。
萧莲幽停止了向前的脚步，茫然的眼神转向他。
“小幽，记得画家别墅那晚吗？”
萧莲幽垂头不语，脸颊却已微红。
程浩文表情温柔：“小幽，你知不知道，当你给我的时候，我多么开心，我以为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可是……你，你最后，喊得却是穆志轩的名字！小幽，我是个男人！”最后几个字他痛苦地低吼出来，双手放在萧莲幽肩头摇晃，“你怎么这么残忍，你让我怎么做，才能看到我?啊？”
最后他这句怒喝如同巨锤，重重击在了萧莲幽的心上：那晚，自己喊出来了?惊慌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泪水忍不住又要漫出，她快眨巴眼睛，把泪意努力憋回：浩文，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我们的感情，就想像乌龟那样缩进壳里，不去理会。原来，这样已经伤害到你了吗？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自己依旧是不动声色的照顾，她忍不住为他心疼，抬头看程浩文的脸。
于奕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