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不见她老人家去抓人,真是会闹的孩子有奶喝啊!”
“别叹气,买单吧。”谷雨催促道:“再磨蹭一会,连我都要挨骂了,我可不想惹未来的婆婆不高兴。”
罗杰根本不敢接这个茬,慌忙跑去买单,谷雨冲着他的背影发出得意的笑声。
周六下午,罗杰和谷雨准时来到一个小区门外。
“这个小区看来有些年头喽!”罗杰上下打量着居民楼斑驳的外墙、锈蚀的防盗网和空地上杂乱停放的汽车,不无担心的说道:“我估计里面肯定没有电梯,希望你师傅住的不会太高。”
“懒虫!”谷雨鄙夷的眼光一扫而过,迈步走在前面,“牟老住六楼,便宜你了。”
推开楼梯口那扇摇摇欲坠的铁门,一股潮湿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给人一种腐朽的感觉。楼道的地板和阶梯是简陋的水泥地,已经污浊不堪变成一团暗淡的黑色;实木的扶手和支撑它的铁栏杆早已本色难辨;墙壁和天花上满是色彩各异的涂鸦和碰撞摩擦留下的道道伤痕,仿佛在向访客诉说自己不幸的命运。
这里的住户几乎都没有装防盗门,房门上的锁清一色是那种老款的防盗锁,简陋单薄,似乎轻轻一推就能打开。楼道空寂无人,只有两人单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