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鸡毛蒜皮的案子。”
“牟叔,这也是好事啊,要不然,你怎么会认识我这样的小毛头啊。”谷雨眨巴着大眼睛,笑嘻嘻的宽慰老人。
“不错,能看着你们这些毛手毛脚的孩子在身边成长起来,对我来说,确是一种慰藉啊。”
牟震的语速终于慢了下来,语气中展露出难以言表的疲态和郁闷,他端起杯子猛喝一大口茶,“咕咚”连茶叶一起吞下,把空了的茶杯重重顿在茶几上,缓缓说道:
“现在不是技术进步了嘛,我退休之前,局里在省厅的协助下又把多年前收集的证物进行了dna提取和比对,还是没找到凶手,于是案子就成了本市建国以来最大的悬案。我彻底闲下来之后,悄悄把跟案件相关的档案全部复印下来,原本想在退休了再好好研究,希望能找到点蛛丝马迹,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牟叔——人家不准你这样说。”谷雨摇了摇老人的胳膊,埋怨道:“家明哥都在美国联系好医院了,那边治疗肿瘤的技术比国内先进的多,肯定能治好的。”
“呵呵,世无不死人。”牟震摆摆手,坦然一笑,“学了这么多年马列,这是惟一的心得——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没有什么好怕的。对于我来说,最放不下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