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报复,只是想等将来长大了再找他们算账而已,可是在我13岁的时候,妈妈病逝了。我在母亲病床前嚎啕大哭,咒骂护士医生,咒骂弟弟,咒骂自己,咒骂早逝的父亲,咒骂阎王爷,咒骂所有的一切。奶奶捂住我的嘴,惊恐的告诉我,这样乱骂人,这样死后会被小鬼拔舌头的。”
“那一个瞬间,我停止了哭泣,满面泪痕却笑嘻嘻的看着奶奶,跟被吓呆了老人家说,‘要拔舌头,也是拔那些乱说话人的舌头,不是我这个小孩’。”
“后面的事情,我就懒得说了。”
漫长的讲述,说出淤积在胸中多年的秘密,让肖克如释重负,他在烟灰缸里捻灭烟头,舒服的躺在沙发里,轻声问:“接下来咱们可以开始问答环节了。”
“康复中心对老佟下毒的是谁?”
“我。”肖克轻笑道:“鉴定中心跟医院的康复中心在同一层楼,而且后面通过环廊连在一起,不需要通过电梯就可以到对面。”
“那个姓佟的身患残疾,应该饱受歧视和欺侮,跟我的处境有些类似,所以我根本就没打算要他的命,药物的剂量非常小,即使不送到医院,也不过是昏睡两天而已。”
“多谢你手下留情。”罗杰诚恳的道谢,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