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才压低声音说道:“老爸老妈,张伯应该不是得了病,或者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病。”
“不可能吧?”
罗妈妈看了看老伴,后者点点头,“我好像猜到点了,算了,咱们还是听小杰说吧。”
罗杰清清嗓子,解释道:“张伯给我讲了他的梦,梦境虽然跟大家的一样有些荒诞不经,可关于飞翔、愉快的场景出现的过多——以他的年纪,正常情况下应该很少做梦,即便是做梦了,梦境的主要素材应该也是对往事的回味,偏沉重些的主题,所以我感觉似乎跟癔症有些相似。”
“可是我不记得张伯有癔症病史,再者,以张伯的年纪和最近的经历,也完全没有可能导致病症的因素,那么是不是另有缘故?”
“我正在前思 后想,无意中看到张伯枕头下面有只死苍蝇,心想,这刘姐可够粗心的。我掀起枕头,想把死苍蝇掸走,可没想到枕头和床头之间的缝隙里竟然还有四只,而且这些苍蝇躯体完好,不像是被打死的。”
听到这,罗爸爸不禁眉头紧锁,沉声说道:“难道是被毒死的?”
罗杰默默的点头,“我当时也是这样猜想的——张伯早上有喝鲜奶的习惯,喝完之后通常奶瓶顺手放在窗台上,我在